色,但毕竟雪山的轮廓是真的。即使眼镜有凸凹,雪山的轮廓也是扭曲的,但毕竟,还有个雪山,还有个眼睛在看吧。
但读弘学的解释,却不是这样的,他的意思是,所看的山、能看的人,都不存在这种对立。当这种对立消失,才有可能看到实相。
那么,从逻辑习惯上讲,这就令人费解了。比如,我看到实相这句话,必须有个我吧,也必须有个实相吧。如果这两个都没有,那什么叫看呢?
看这个词都没有意义,那么,实相的意义何以依存。
这就是看这首诗最难的地方。就是,理解起来,到最终结果时,却发现,对象和主体都必须消失。而主体消失,我恐怕只有自杀这一条路可走。古人不是说过嘛“要想人不死,除非死个人。”
但是,客体消失,该如何设想呢?我被这些概念套住了,出不来。因为,不知道这超出认识习惯的东西,究竟该如何认识。
姑且放下实相吧,往后看。我并不贪心,我能理解多少就是多少,毕竟,书店老板说过。完全理解,我就成了开悟的圣贤了。我还不敢有那大的胆量。
证实相,证明的意思。谁在证明,证明了什么?没人说得出来。因为他下一句是“无人法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