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坐一下嘛,人家一天就没生意了。”
最怕女人哭,男人是吃软不吃硬的。我问到:“你这什么生意?”
“先坐一下,烤个火,就当照顾我,好不好嘛。”带哭腔的发嗲,是不可能有抗拒能力的,我服从了。第一次鬼使神差,在没有明确目的的陌生之地与陌生之人,服从了。
我半坐在那沙发靠门的顶端,扶手部分稍微高出一截,一只脚虽然是偷盗,另一只脚却向扶手外的地上拖着,如同一个不太正规的弓步,或者如同运动员跑步前的启动姿势,随时准备跑步离开。其实,这个姿势,是我心态的最恰当表现。
“大哥,我知道你可能嫌弃我,但是我一晚上没得生意了,守到现在,你可怜小妹,照顾我一下?”烤火器的红光反射在她的脸上,算不上漂亮,普通村妹子打扮成城里人的形象,如同发廊的初级打工妹,我判断了一下,问到:“你这是发廊?”
她向我身边靠了靠,点了点头,说到:“也不全是,你需要什么服务,我都提供,哥,你就是烤烤火,单纯陪我一下,也行。”
这种带哀求的话,说得这活,我倒不好拒绝起来。本来,发廊的生意,我也不需要,哪有大清早起来在街边理发的?有这样的店子也没这样的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