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棠书屋 > 修真小说 > 一名隐士的前半生 > 第四百零四章 被痛苦刺痛
西。

    比如,曾经有一个人嘲笑另一个读书人,说他只知道死记硬背知识点。说到:“你虽然有满屋子铜钱,但没有串线的绳子,你用不上。”

    记忆的片断如同那些散乱的铜钱,它应该是由这些框架脚本,按我们意愿的倾向,串起来,才构成我们的回忆。

    我们总能记住那些我们文化生活中,似乎最重要的东西。比如父母、爱情、婚姻、就业、友谊、孩子、健康、生命和别离。但我们无法确切地回忆起,自己天天打猪草的地方,土地究竟是什么颜色。或者,我们家养过一年的那头猪,它究竟有多少斤,那年请杀猪饭,究竟王大婶参加了没有。

    我们回忆不起来,因为我们用文化框架的重要性,把这些记忆材料封存了,没工具取出来。

    当然,弗洛伊德告诉我,我们会有意忘掉那些曾经让我们痛苦的事,这是心理的自我保护机制。比如童年受过的创伤,很多人记不起来。

    比如,我不太能够回忆起,母亲离开我后,我曾经哭过多少次,虽然每次都应该是刻骨铭心的。因为太痛苦,自己想忘掉,于是,就好像忘掉了。

    我们总能够愉快地回忆起那些让我们很快乐的时光,给昔日的家庭披上一层温暖的底色。好多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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