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们的水准似乎是不同的。
我看《史记》时,看到李牧传,其中有关于他们的记载。李将军广者,陇西成纪人也。……徙为上谷太守,匈奴日以合战。典属国公孙昆邪为上泣曰:“李广才气,天下无双,自负其能,数与虏敌战,恐亡之。”于是乃徙为上郡太守。
后广转为边郡太守,徙上郡。尝为陇西、北地、雁门、代郡、云中太守,皆以力战为名。李牧者,赵之北边良将也。常居代雁门,备匈奴。……然匈奴以李牧为怯,虽赵边兵亦以为吾将怯。赵王让李牧,李牧如故。
赵王怒,召之,使他人代将。岁馀,匈奴每来,出战。出战,数不利,失亡多,边不得田畜。……复请李牧。……匈奴小入,佯北不胜,以数千人委之。单于闻之,大率众来入。李牧多为奇陈,张左右翼击之,大破杀匈奴十馀万骑。
二者其实说的是一件事:戍边过程:李广传:“匈奴日以合战。”李牧传:“匈奴每来,出战。”日以合战和每来必战,一样一样的。
戍边结果:李广传:“数与虏敌战,恐亡之。”李牧传:“数不利,失亡多。”连将军都有高度的战死风险,那么,士卒应该蒙受了多么沉重的损失呢?士卒损失大,就是“数不利,失亡多”的委婉讲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