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在看!”
我正想辩解,他突然来了句:“赶快滚!没听到广播?游客早就该出去了。”
算了,跟这种人,没办法讲道理的。虽然我有把握打得赢他,但何必跟这种人浪费时间呢?何况,这里虽然是佛学院,但跟我没什么关系了。我拿什么来证明我是来求学的?一个皈依证都没有。
那个人在我背后得意,我听到他跟他同伴说:“我要不赶他,他估计还准备睡在这里的。一看,就知道不是好人。装得有钱,牛哄哄的。”
我很少受到这种歧视的,在我发心寻找佛教的第一天,居然碰到完全不同的两种人:保安和老居士。我并不生气,只是觉得奇怪,这两种极端的人,怎么在这样一个寺庙里,共存。
在路上,一看时间,果然已经过了五点多,该是吃晚饭的时间了。我在路边一个餐馆,要了一碗小面,吃饱后,回到宾馆,梳理我今天的行程。
我发现,自己的心态已经有了明显的改变。不知从何时起,我已经不太爱冲动了。那保安对我的态度,要按过去的习惯,不是打一架,也肯定要发生冲突的。但没有,我很轻易地平复了心情。
这是什么原因呢?
或许,这是一种超脱。这很神奇,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