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点战场,想象着即将出征的远方。
我点头哈腰地致谢,随手带上了门。然后,又仿佛想起了什么,回屋,在我的床上,拿上了条毛巾。
冬天的山上,即使没有风,你也会受寒冷的偷袭,尤其是在刚出门的时候。我不知道,刚才的两次开关门,对屋内的其他九个人,造成了什么样的伤害。反正,估计那个打坐的,会更痛苦吧,如果他继续那个动作的话。
我把毛巾挂在脖子上,迅速到厕所找了一个蹲坑,开始帮助某个豆腐,完成它在我的肠道的最后的旅行。我学过一个课文,叫一个《豆瓣的旅行》,我想,过程虽然差不多,但感觉肯定不同。
毕竟豆瓣没有豆腐那样好消化,柔软的东西,总是旅途顺利。就像美女走在路上,很容易搭到顺风车一样。
当然,努力还是要努力的,这辈子都要努力。在这个臭气浓重的地方,我进入了某个逻辑判断,或许,这种判断会引我进入某个哲学命题。有思考,就会从努力的肌肉扭曲和气味轰炸的痛苦中摆脱出来,这叫转移法。
我的逻辑判断,是这样的。这帮子中老年人,他们晚上就不上厕所吗?一个个稳如泰山样的,他们在这山上,学到了什么特异功能?或者说,我的状态,是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