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睡觉的向师兄,他的命运,始终在困难与委屈中挣扎,与他所处的时代有关。他后代的命运,与他们所受的教育有关。
车子终于到重庆了。我们在一个路口下车,因为老板要到批发市场去,我们谢过他后,就下车,准备拦个出租,先送向师兄回家。
“你们两个年轻人,今天让我过了回瘾,也把我从那个骗人的寺庙中拉出来,无论如何,晚上,我得请你们吃个火锅吧。”
我们坚决推辞。因为,一顿火锅,对我与小黄来说,没什么。但对于他来说,也许一个月的零花钱,都要搭进去了。小黄是个很精明的人:“向老师,我跟庄老师的赌还没打完,晚上我们要继续,就不陪您了。”
“喔,你们年轻人,还有活动,那我就不打扰了,还是要谢谢你们。”
此时,一个出租车停在我们面前。小黄拉开后车门,请向师兄坐了进去,我则在前车门,递给司机一百元钱,说到:“拉到位,多退少补。”
而向师兄还要客气,不要我的钱,但我给出租司机做了个手势,司机明白,一加油,就离开了。
我背着那个巨大的包,而小黄,精瘦并且什么都没拿。甩着两只手,像个无聊的猴子。他看看我,我看看他,彼此无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