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就及时判定,它对我没用,我就换频道。”
这个逻辑有点问题,我接着问到:“按我对佛教的理解,这是一个出世法,是解决世界观和人生观问题的,甚至解决生从何来死从何去的问题的宗教,与世间的享受和荣华没多大直接联系,你好像有点歪。”
他对我举了举杯子,我们是用杯子喝,加上泡沫,一次干杯也只有半杯啤酒,所以,我们喝酒的时间就会非常长。年轻人,不喝到半醉,是不可能散场的。
“庄哥,你的理解太大,我说说我的理解。佛祖当年出家,为的是什么?是解决烦恼问题吧?”
我被迫点头:“对,离苦得乐。”
“如果不能够得到快乐,那就背离了当时的初衷。不管那种快乐是以何种形式表现出来,但他自己肯定知道。他不可能沉醉在痛苦中宣扬佛法。况且,他说的法门,是解脱之道,对于解脱,我了解不深,但至少是轻松自由吧?如果不能让人感受到轻松自由,那就没有解脱。”
不得不说,他的话从原则上讲,我还驳不了他。但是,总感觉有哪里不对,好像有点享乐主义色彩。
而随着精致的菜肴一个个端上来时,我发现,他的问题不在概念推理上,而在定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