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可以提问题。”
法露师这样一说,气氛马上就活跃起来。有人问:“我原来总在昏沉与警醒中交替,不知道怎么对治?”
上师只用一句话:“生死心切,你就不昏沉了。”
这个问题,我曾经问过刘大哥,他教我的是具体的方法。比如憋一口气在丹田,然后睁开双眼。但同样的事,对那个问话的和尚,上师用的是世界观,而不是方法论。
以我不太高明的理解,如果痛念生死,就有紧迫感,在这种状态下,如同阻击手,眼睛都不敢眨一下,根本不可能昏沉的。
阻击手的状态,表明上看与打坐差不多,一个姿势,保持好长时间,但是这种等待,是不可能昏沉的。因为他的板机,关系着人命。
当然,他这样回答,是有针对性的。对于那个和尚来说,方法肯定早就掌握了,但是出现这种偏差,肯定是世界观上的毛病。最好的良医,根据各人和各病的情况,灵活地开出药方,没有一成不变的方子。
还有一名居士问到:“我打坐时,总觉得脑袋里像涨了气一样,毛发向外伸张,像个刺猬。这是不是真气上来的表现呢?”
“上来又怎么样?可以不死吗?不要管它,它要怎样就怎样,你是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