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因为如果要拒绝,就是嫌弃他谗嘴了,显得我小气。当然,我也没理由拒绝,他不回家,我不回家,我们又谈得来,为什么不呢?
我们正在讨论在哪里住的问题时,那个白面书生小伙子,就是那个曾在云居山与万师兄一起修法的人来了。这些天,万师兄已经告诉过我,他姓胡。
“万师兄,庄师兄,我加入团体,有意见吗?”万师兄看看我,再看看他,装作思考的样子。胡师兄接着说到:“我提供住宿,怎么样?”
看样子,这是一个极度孤独的人,为了跟我们凑个伴,简直可以下血本。我马上回应到:“欢迎欢迎,住宿我来提供,你们负责教我。”
万师兄是个自尊的人:“那怎么行呢?吃大户吗?这事我们干不出来。”
我注意到,他说的是我们,看样子,他自觉地站到小胡一边了。他们过去同修过,这样说,也没什么错。
我客气到:“知识是无价的,对不对?”
小胡说到:“我有个长租房,就在洱海边上,条件还比较清雅,如果你们不嫌弃,何必再找?”
这话倒出乎我们的意外。这个小伙子什么情况?人在庙子住,居然在外面还保留有长租房?好奇心是最大的诱惑,我们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