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直接抻开毛巾,一下覆盖在锅上,总算压住了火苗的气势。那油烟以及烧糊毛巾的味道,让我迅速把整个锅端到了屋外,丢在了地上。
我望了望他们,除了稍有紧张和惊吓外,倒没有受伤的样子。“幸亏没有烫到人”,我长舒了一口气。想到烫这个字,我又开始出神,想起了北京的一个绕口令:“老头端汤上白塔,路滑汤洒汤烫塔”,老头端汤给谁呢?是他自己要到那么高的白塔上去喝?还是白塔上有什么更老的老头等着喝他的汤?不危险吗?果然把汤洒了。洒了汤着的,更关心的应该是老头烫着没有啊,为什么要关注是否烫着白塔呢?白塔又不晓得疼。
当年我听到这个绕口令时,就是这样想的,那是我与小苏李茅的美好单身时代,而此时,我们三个单身汉又情景再现了。此时,我笑了起来。
这个笑很奇怪,经历了很复杂的心理与回忆过程,造成了他俩的误会。
“庄老师,你是在笑我胆子小吗?”小胡居然也哈哈大笑起来,搞得我有点莫名其妙。而笑声中有点不好意思的味道,是万老师。
“他是在笑我不会做事呢,祸是我惹起来的,结果是庄老师平事的。小胡,你也在笑我吧?”
小胡指着我的脸,给万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