租了。当然,他带来的所有家具与电器,算是送人家了。他自己是自己的家,他的家,没有别人。
有时候,看着他的背景,我有些凄楚,这样一个单薄聪慧的年轻人,独自漂泊在外,几乎没有挂念他的人。他上辈子,究竟有什么错呢?我是不是迷信了?
我想起了敦煌的老刘,这个因为守护自己母亲的灵魂,守护自己的青少年,为妹妹守护娘家,孤独在沙漠边缘,守候那漫长的夕阳。
人们守护着自己的情感,守护着自己的想象。而小胡,是最没有守护理由的人,他是真的孤独。万老师,生活学佛两不误,属于文体两开花,全面发展一个圆满的人生。我呢,有家可回,也有路可退。我只是在赌一口气,想要给妍子一个礼物,或者给自己一个交代。
我们三人,集合在这里,如果不想虚度光阴,那就得搞点自虐似的劳动,免得内心空虚,不好对自己的生命交代。
许多人锻炼自己,如同我们在部队时,练肌肉那样发狠。那只是给自己找事干,并不确定,这么干有没有真实意义。为了安慰自己光阴并未虚度,自己给自己赋予意义。
班长说,有肌肉,姑娘们喜欢。我们就信以为真,认真地练习肌肉来了。其实,稍有理智的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