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难与外界有所交集,这种态度与背景,跟别人交流或者交往,稍有挫折,就会触及他的敏感。
“当然,他原来在云居山时,只跟学佛的人偶尔说点话。现在到崇圣寺,可以跟我们说话了。何况,这几天,我们三人一起,他说的话居然比平时一年说的话都多。这是一个渐次开放的过程,我对他这种趋势有信心。更何况,对他的女邻居,他已经从理智上进行了切割,当然感情的淡化,还需要时间。如此一来,这次集体活动,让他更多地接触社会人群,或许会让他适应大众,或许回归社会呢?”
我笑到:“你是故意想断掉一个学佛的种子吗?”
“不”万师兄严肃起来:“佛让人圆满美好,净土也是让人极乐,这才是正道。”
他这个思路的弯转得有点大,类似于朦胧诗,当你似懂非懂时,诗人的诡计就成功了,你会以为,这是道好诗。但是,我不想问为什么,因为凭直觉,我也觉得小胡应该到社会上去,真理的智慧不是被困扰所逼迫的,而是真理本身的力量,大道光辉。
看惯了历史的人,知道如何评价人的取舍。比如李自成造反,几乎取得了全国政权,但还是失败了。为什么中国历代农民起义,几乎都失败了呢?因为他们起义的目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