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装模作样地学了起来:“我们今天开会,议题只有一个,就是脸盆的问题。为什么要讨论这个问题呢?因为我们是剧团,剧团是要演戏的,演戏是要化妆的,化妆后是要卸妆的,卸装是要脸盆的。原始社会是不需要脸盆的。”
不知道是我的四川口音,还是模仿侯大师的语气,反正他两人,都被我逗笑了起来。侧边几个同来的居士,也都靠了近来,听我们谈话。
人一多,万师兄就会把这当课堂。他开始了立论:“大师今天讲的,你们没注意听,是有很大意义的。这种看似没有收获的听课,其实给我们种下了很好的种子,时间一到,这种子成熟了,就是大收获。”
“你这种子说,我不赞同,什么叫种子,总得有个东西在,对不对?”这话有毛病,我是故意这样说的,周边的人也有表示赞同的。
“纠偏算不算?破除错误,算不算?就像整理土地,把垃圾扔了,算不算种地的过程?”
“种地是种地,种子是种子,你不要偷换概念。”在被激怒的情况下,万师兄这个自称理智的哲人,也会犯错误。可见,理智,很难战胜感情。他的错误,来源于,他被情感所蒙蔽。这么多人面前,以他自以为骄傲的逻辑,灭批驳他,是最能够让他无法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