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越到后来众生的孽障越深重,善根福德越薄。要知道,那些用功用得好、一闻就开悟的人,已经走了很长的路,我打个比喻:比方我们去广州或香港,这一千里路,我们是坐飞机、火车,搭汽车,还是步行?当然我们坐飞机最快了,是不是啊?火车要慢一点,汽车更慢一点,步行就更慢了。但是不管快慢,总是要走;几时不走,几时不能到。所以我们佛教,最主要的不是讲,讲得再好,那都是假的;最主要的是要行。我们一定要行才能到!到家,不行不能到家。”
此时,我思想又跑题了,我幻想中,那老法师,正艰难行路,行在云南到江西的路上。
“我们用功的人,首先要从静中对于我们的功夫有把握。怎么叫‘有把握’呢?静中你一坐下来,把功夫一提,哎,功夫就现前,那个疑情就现前。但是这个疑情,有时现前、有时不现前;有时提起时间不长,马上又没有了——所以我们用功的人,最主要要有惭愧心。古人讲,我们用功的人要如丧考砒,像死了父母一样,有痛切的感受,用一颗真切的心来修行。所以古人来求法、来用功,他那种思想不是随便的。”
决定越大,用功就越狠。只要思想不滑坡,办法总比困难多。他随后,又举了二祖问道于达摩的故事,不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