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
江凌扭够了耳朵,听够了杜和夸张的呼号,冷哼了一声,“看在你还算有点良心的份儿上,今日师姐不跟你一般计较。”说罢松开手,昂着头回了屋子。
杜和直起了身子,揉了揉泛红的耳朵,吸了口气,低声骂道:“死丫头片子,下手越来越狠了。”
在不远处看“这对儿”小儿女态看了个过瘾的蒋四姐见状笑开了,迈着麻利的小碎步借着收拾桌子的由头靠了过来,白脸上挂着长辈的揶揄笑容,对杜和说:“阿和啊,你同阿凌的感情真叫好哦。叫四姐都羡慕死了。”
杜和脸上一热,连忙道:“四姐,这玩笑可不敢当着江凌说,不然我那只耳朵也保不住啦。”
蒋四姐笑的身上肉乱颤,上气不接下气的说:“还真是阿拉上海男人,就是耳根子软,怕捏!”
杜和绝倒,连连讨饶,被蒋四姐好一通玩笑,最后落荒而逃。
过来人蒋四姐开够了后生的玩笑,舒了口气,麻利的将碗筷收拾好,拿到了后厨,同有点心不在焉的齐迁儿娘说:“真的好久没这么松快的日子了。”
齐迁儿的娘下意识的点点头,搓着围裙角,感慨的说:“是呀,前些日子江小姐还给我送来一床老厚实的褥子,睡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