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银针将江凌的伤口穴位封了起来。
如今没有羊肠线,无法给江凌缝合伤口,只能先封闭附近的血管,减少出血量,然后敷药消毒,让伤口尽快形成隔离膜,开始自我恢复。
给江凌清理伤口的时候,江凌的头发全数湿透,一丝一缕的贴在了他的脸上,将那一张小脸映衬的虚弱无比,江凌似乎在梦中也强忍痛苦,手指紧紧地握着,指关节白中泛青。
杜和摸了摸江凌的额头,沉吟了一下,打了个响指。
江凌睁开了眼睛。
几分钟后,江凌松开了拳头,放松下来,陷入了深度睡眠。
杜和则带着纱布和满是血水的盆子从小船舱里钻了出来。
纱布用开水烫过,放在船头,不一会儿就会晾干,血水倒进江水里,连后患都不会有,杜和满意的将盆子收了起来,重新支起了锅灶,做起了吃食。
靠山吃山靠水吃水,在船上,自然吃的就是鱼了。
杜和钓鱼本来还算在行,不过比起人老成精的老人来说,就不够看了。
老人只用了一根鱼线,一枚铁钩,就钓上来了一条一尺长的鲥鱼来。
杜和果断放弃了自己钓鱼,老老实实的将锅子里的水倒掉一半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