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身前的人拨开,喉咙里发出一阵一阵的低喝声,如同被压榨出最后一点力量的牛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杜和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东西,他的身前忽然一空,他踉跄了一下,茫然的四下看了看。
发现身前是一幢粗壮的砖木建筑,没有人了。
“出来了……”杜和喃喃的说道,“出来了!噢哟歪!”
“啥?啥?”何团长迷迷糊糊的凑到杜和旁边,气喘的如同风箱。
“出来了!”杜和一巴掌拍在何团长后背上,“赶紧去救你爹!”
何团长被拍的一趔趄,明显一只肩膀不自然的跟着摆了摆,眼见着是脱臼了,不过听到这句,恍惚了一下,何团长还是怪叫了一声,熟门熟路的跑到了高台的入口,“登登登”的上楼了。
杜和跟了上去,从上朝下一看,脸色严峻起来。
他们能够终于成功的穿过部队,一半是因为两个人都咬着牙没松劲儿,凭着最后一口气硬生生的抗过来,但是另一半是因为,他们在走到后头的时候,部队已经有了混乱的迹象。
一个团体只能有一种声音,当这个团体产生了两种以上的想法的时候,面临的只有崩溃这一种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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