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来了个上访的。”陆春晖气呼呼地下楼去了。
萧何吏从楼梯一拐过来,就看见一个白发苍苍的农村老妇人一脸无助地站在那里,看见萧何吏过来,脸上立刻堆起讨好的笑容:“同志,这是农林局吗?我想反映问题。”
这就是陆春晖说的“刁民”?怎么看也不像啊,萧何吏边推开综合科的门边说:“大娘,进来吧。”
老妇人感激地点着头,身体激动地有点发着颤跟着进了屋。萧何吏说:“大娘,坐下吧,有什么事慢慢说。”
老妇人还是一脸感激:“同志啊,俺不坐了,俺就想想问问俺家承包地的事。刚才俺到了政府,他让俺去啥访……”
“是不是信访局?”
“对对对,就是信访局,俺到了信访局,他又让俺来农林局,你看,这不,俺就来了。”老妇人局促地搓着手,有点难为情地解释着,仿佛是因为给农林局添了不该添的麻烦而很内疚的样子。
萧何吏看着老妇人,突然有种亲切感,觉得她与自己的奶奶好相像,除了更苍老一些,表情动作竟然都有些相似。
如果是自己的奶奶到了县政府大院,肯定也会像这个老妇人一样,迷迷糊糊地找不到门,无助而彷徨,一个乡下女人至多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