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何吏却隐隐担心起来,会不会矫枉过正呢?执法与被执法,难道就必须是水与火的关系吗,就不能成为鱼水关系吗?想了许久,萧何吏也没理出个头绪,用力地晃晃头索性不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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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四点半,二队的院子里已经是人头攒动,处处是跃跃欲试地面孔。动检、农业、林业人员基本都到齐了,只有水政,来了稀稀落落地几个人。
黄猛正在给各中队做最后的交代:先去各个批发点……
讲完后,黄猛跑过来问萧何吏要不要给大家讲几句。
面对着一张张年轻的面孔,萧何吏的心突然很沉重,他充满深情地说:“我只有一个要求,那就是安全第一!其他的都不重要,我要求你们每个人都要给我平平安安地回来!”
一支支队伍相继出发了,院子里只剩下了萧何吏、云风扬、麻子和看门的老头。
极度的喧闹过后,让这个黎明的院落更加寂静,甚至有一股死气沉沉的味道。萧何吏点上一支烟,心里突然有一股莫名的忧惧,不会出什么大事吧?陆春晖、冯连才、任永书的话语一一在耳边响起,自己难道错了吗?
萧何吏忽然对自己的决定产生了巨大的怀疑,他不安地在院子里踱着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