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的时候,三个人先去了城市户口队员的家里,家属有些意外,也有些欣慰,但很快就喋喋不休地诉起苦来,萧何吏静静地听着,偶尔插嘴安慰一句。
另一名队员的家在农村,三个人乘坐的公共汽车,车上的人见两个年纪大的这么尊敬一个年纪小的,都用很诧异的目光看着他们。
萧何吏心里想着,看来队里真需要买辆车了,不光是检疫工作的需要,就是出来办事也方便。
这名队员的家境很贫困,除了种地没有其他收入来源,上面有个老婆婆,下面还有两个孩子,这未亡人肩上的负担可想而知。等萧何吏他们刚说明来意,女人的泪立即流了下来,但马上就擦拭掉换上了一副欢天喜地的表情,给他们搬来凳子,还要用袖子在上面抹一把。
萧何吏很少说话,只是静静地坐着。那个女人也只是不停地唠叨着你们那么工作那么忙还来看我们,一副很过意不去的神态与口气。
坐了一会,几个人把东西放下就起身告辞了,萧何吏很深情地对女人说:“虽然当家的不在了,但二队永远是你的家,有困难找家里。”
女人的泪又流出了出来,擦拭了一下,换上笑脸说:“咱这农村里能有啥事啊,领导们不用挂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