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,但他不敢回头,见过愤怒地仿佛要冒火一般的眼神,但却没见过如此冰冷的带有杀气的眼神。
他不动,萧何吏也没有动,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站着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萧何吏动了,他裹了裹衣服,转身出门了。
刘主任又等了一会,这才回过头来,发现萧何吏确实走了,不由猛地跌坐在了椅子上。
萧何吏走出大楼,拨出了电话:“婶啊,刚才忙着,您能帮我叫叫俺娘吗?”
“好啊,你等着。”
“谢谢婶,麻烦你了。”萧何吏感激地说着,他知道,这个时候农村就开始忙年了,不但自己的奶奶和母亲忙,就是隔壁的婶子也在忙。
母亲跑来了,气喘嘘嘘地接起了电话,然而无论萧何吏再怎么用轻松的口气开着玩笑,母亲却一直愧疚不安:“吏儿,你别哄娘了,娘知道给你闯祸了,下次娘等你电话,再也不给你打电话了。”声音有些哽咽起来。
萧何吏放下电话,右手发狠似得捏着关机的按键。他没有坐车,在沙粒暴虐的雪中步行回到了院里。
刚一进院,小云哭着就扑了上来:“萧队,不好了,萧队,不好了,呜呜呜……出事了……呜呜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