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那杯酒喝进去。
“轮到你们了。”乔晓红饶有兴致地看着萧何吏和段文胜。
“那我来收春江花月夜吧,一共可能是十四个月字。”萧何吏说完就开始背诵起来:“春江潮水连海平, 海上明月共潮生……?”
眼镜男慌了,连忙止住:“最多四句!”
“哦,”萧何吏想了想,背诵道:“江天一色无纤尘, 皎皎空中孤月轮。?
江畔何人初见月??? 江月何年初照人??三个月字,也是三杯。”
眼镜男看了一眼乔晓红,乔晓红端起杯子:“我两杯,你一杯。”
说完竟也似段文胜一般一饮而尽。而眼镜男看似娘娘腔,喝酒却也不含糊,至少比萧何吏强百倍,虽没有一饮而尽,却也很顺畅地喝了下去。
“该我了,咱们说好,同一首诗只能用一次,我的葬花词不用了,你的春江花月夜也不能用了。”眼镜男说完后吟道:“明月别枝惊鹊,清风半夜鸣蝉,一个风,一个月,两杯。”
段文胜看了一眼萧何吏:“我来吧。”说完很有气概地连干两杯。
萧何吏说道:“北风卷地白草折,胡天八月即飞雪,忽如一夜春风来,千树万树梨花开,两个风,一个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