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猛等人收拾好了行李准备离开了,望着工作了七八年的院子,内心里充满了伤感与不舍。
萧何吏给队员们摆了一桌送行酒,也算赔礼酒,因为他带上了黑豆。自从知道自己的案子已经了结,黑豆很开心,敢给家里打电话了,也敢拿着身份证去办暂住证了,也敢去各个单位去找工作了,仿佛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觉。他从心里感激、佩服他的何吏哥,所以当萧何吏提出让他来赔礼道歉的时候,他立刻爽快地答应了。
酒桌上,萧何吏谈笑风生,因为他知道,这时候任何安慰的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,便索性不说了。
黄猛、麻子等人也是同样的心理,一桌子人都在强颜欢笑着,但那种强装出的笑容,却更加刺得人心痛。
黄猛一仰头,大半杯白酒倒进了嘴里,啧啧嘴:“好酒!”m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