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,也总比郝海平书记要好吧,以前那么难都过来了,现在又怕什么呢!想到这里萧何吏对任书记笑了笑:“任书记,这么说吧,我在这里吃饭,确实有点心神不宁,但还能吃下去,一会我赶过去,也能喝得很痛快,但是,如果我现在是那边坐着,或许一口菜都吃不下,会更加心神不宁。”
这个回答,仿佛是说出了原因,但却又没有说出明确的原因,任书记笑了笑,仿佛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,没有再继续追问,而是朝服务员招招手:“来两碗米饭!”
萧何吏心里感激,却有些违心地说道:“任书记,您慢慢吃,我不着急。”
任书记目光中闪过一丝褒奖:“何吏,说心里话,我走过许多单位,但是你和这些队员间这么深的感情,我还没见到过。同事很难相处,上下级关系也很难相处,你能处的这么好,不容易!”
萧何吏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:“可能是投脾气吧。”
任书记摇摇头:“投脾气或许是个原因,但绝不仅仅是这么简单,我发现你有个最大的优点,就是敢于付出,勇于担责,但淡于回报,这是种很宝贵也很难得的品质,今后一定要保持住!”
萧何吏心里暖暖的,用力地点了点头,并没有故作谦虚,而是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