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好。”萧何吏赶紧站起来,伸手拿过外套穿上。
赵逸云一边向外走,一边说着:“何吏,回去考虑一下,也可以打听一下,我赵逸云对弟兄们怎么样,说过的话算不算数。”
萧何吏笑笑说:“那还用打听啊,谁都知道的。”
赵逸云回身说道:“何吏,那我等你的消息。”
“嗯。”萧何吏低头应着。
说话间就来到了车旁,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车,赵逸云便假寐起来,萧何吏忙活了一上午,也感觉有些累了,便也闭上了眼睛。
雪天路滑,车行得很慢,萧何吏虽然闭着眼,但心里却焦急着,恨不能一步跨到医院。
车终于停在了医院门口,萧何吏回头望了一眼赵逸云,赵逸云也“恰巧”睁开了眼:“到了?”
“嗯,我走了赵书记,谢谢您了。”萧何吏一脸感激地说完便下车飞奔而去。
气喘吁吁来到病房,一眼就看到奶奶全身插着一些管子静静地躺在那里,坐在一旁的母亲不时擦着眼睛,萧何吏突然觉得一种委屈的感觉冲上心头,眼里的泪突然就忍不住了,滚烫滚烫地流了下来。他生来就亲人很少,随意对奶感情的浓深与不舍自然也更强烈一些,这么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