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何吏没笑话他,因为陆春晖确实有能力,而且工作作风也够踏实,这些年也真是付出了很多,便笑着举起了酒杯:“先提前祝贺一下!”
两个人一碰杯,把酒喝了下去。
“是原地提拔还是调走?”萧何吏比较关心陆春晖是不是还留在农林局。
“最好是能走!”陆春晖不屑地撇撇嘴:“任永书这个人太没魄力,跟他干没前途,也没劲头!”说完仿佛有些后悔,又有些紧张地嘱咐道:“你可别千万乱说啊!这个关键时候,他任永书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。”
“那你还说他坏话!”萧何吏从心里不想听别人说任永书的坏话,但陆春晖有怨言他又可以理解,自从任永书担任局长以后,陆春晖的各种特权几乎被消减了大半。
“从年前跑到现在,现在当个官可真他妈不容易!”陆春晖突然有些激动起来,端起酒杯又干了进去。
“行了,你这么年轻,又是纯农民的孩子,能提拔副局长还有什么不知足的?”萧何吏安慰道。
“是啊,该知足了,一辈子这样也可以了!”陆春晖很有些感慨:“其实,像咱们这些没背景、没关系的农家孩子,能进政府上班混口饭吃已经是祖上的坟地里冒青烟了,不能奢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