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言自语,又像是在问鲁处长:“如果她的关系真有那么厉害,足以让她如此嚣张,那她为何不直接办成正式人员呢?不比现在干个名不副实的副科长要强多了!”
鲁处长犹豫了一下,呵呵笑着摇了摇头:“还真是挺奇怪的,这种事,我也是第一次听说。”
萧何吏听出鲁处长的敷衍,叹了口气,却仍不死心地问道:“鲁处长,您见多识广,帮我分析一下吧。”
鲁处长沉吟着不说话,过了许久,才慢慢地说道:“何吏,这些事我也不好妄加猜测,不过我觉得,人和人是不一样的,有人觉得权重要,有人觉得钱重要。”
萧何吏听得似懂非懂,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只好点点头。
鲁处长挠了挠那油光锃亮的脑门,好半天才又蹦出一句:“或许她已经不想干了,所以也就没理由怕得罪你。”
萧何吏又是一愣,不想干了?不会吧!刚想摇头,耳边却突然响起徐丽珍打电话求救和与自己叫板时的声音:
“呜呜呜……一周就行!一周……你知道什么啊!呜呜呜……你一定要给任局长打电话啊!对,一周,我只要一周……”
“……实话告诉你,这个破公章我还真不稀罕!不出一周,就是你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