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起电话想问鲁处长在没在办公室,右手自然地拿着手机向外调着鲁处长的号码,可是刚一调出拨出记录,任永书三个字就赫然映入眼帘。
怔怔地看了一会,萧何吏轻轻叹了一口气,又把电话放下了,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迷失方向,不知道这么干到底值不值得。任“书记”自从变成了任“局长”以后,仿佛一下变了好多,以前的睿智、平和、全面、深刻都很难见到了,随之而来的却是过分的谨慎,过分的妥协,过分的患得患失和不坚持原则。
但转头再仔细想想,以前的任书记和现在的任局长,性格方面几乎也没什么变化,或许只是因为职务变了,也许现在这个位置不允许他再作为一个旁观者那么从容地观察分析,而算计的利益也从全局的方方面面而聚焦成了某一点的缘故吧。
萧何吏摇摇头,把徐丽珍留给自己的那份项目书塞进公文包里,长长叹息了一声,锁门下楼而去。
闲言少叙,在沉思中,车很快就停在了东州市畜牧局的楼下。
萧何吏下了车,打开后车门,抱出那摞项目书。云飞扬赶紧绕了过来:“萧哥,我来。”
“不用了,”萧何吏看看四周,轻声说道:“你回去把车跟柳青香换回来,然后去徐丽珍那那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