鸟气啊!”陆春晖眼里闪着一丝感动,嘴里却骂着:“我草,看来以后我在乡里的地位还真得靠你了呢,真他妈的没天理了!”
萧何吏长叹了一声,摇摇头不说话。
“人在屋檐下,不能不低头,这点道理都不懂?”陆春晖尽量让声音欢快:“别鸡巴叹气了,遭罪的又不是你?”
萧何吏笑了起来,回头骂道:“别自作多情了!你以为我为你叹气啊,我是为我自己!”这话并不完全是开玩笑,因为他很容易就能联想到段文胜。
两个熟悉的人一旦成为了领导与被领导关系,那种感觉真是极其复杂且微妙的。在残酷的现实中,他跟段文胜究竟将会是一种什么关系呢?
陆春晖挥挥手:“走!找地喝酒去!”
萧何吏能体会陆春晖心中的烦闷,但酒对他来说,却不是消愁解闷的利器,有时甚至会让他更添燥闷,便叹了口气,有气无力地做了个挥刀的手势说道:“还喝个屁啊,挥刀断愁愁更稠!”
两个人并肩在路上走了一段,谁也没再说话,气氛非常沉闷。
又走了一阵,萧何吏侧过头,有些不解地问道:“干部条例上规定正科任职三年才能提拔副处,可段文胜才一年多点怎么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