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刀就去了二十万,要是不继续切,岂不是亏了吗。
于是老板又顺着往下切了一点,直到切到头,一整块料子变成两半,老板才笑了起来,不欧那笑声里面充满了羡慕和嫉妒。
料子终于打开了,里面不满了密密麻麻的鸡血石,大的又拳头那么大,小的有鹌鹑蛋那么小。
我用手电筒照了一下,这些鸡血石的肉质很纯,没有太多的杂质,别的不说,全部解剖出来,至少要值钱三四百万。
这些钱足够张华填窟窿了,张华啥也没说,扑通一声给我跪下了,说以后我的事儿,就是他的事儿,有什么事儿只要我说,他能办的一定在所不辞。
于是他带上石头,准备要走。
“华哥,你先走,我有点事想和老板聊聊。”
张华看了我一眼,又看了老板一眼,于是点点头,带着东西就走了。
张华走后,我才缓缓说道:“我就是你刚才说起的那位友人的儿子。”
老板一听,愣了,里面拉住我的手,让我回屋里说,到了屋里给我泡了一杯茶,才缓缓说道:“你就是陈东的儿子?”
我点点头,表示是的。
“听说阿东这辈子不出手,一出手就赔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