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子豪的这种失望情绪一直延续到把握送回家。董雯最后跟着东哥他们走了,我和赵子豪便开车回了家。
“你将那色泽不好的切了,还是可以卖的,将损失降到最低嘛。”我看着他低沉的样子实在是像受了很大的打击,忍不住安慰了几句。
“我哪像你啊,点什么中什么,你这新坛子装着老酒,怎么就不看着我点呢。”
赵子豪此刻显然是很沮丧了,从云南回来开始就这样,在云南大大小小赌了几次都输了,直到今天可能事真的意识到自己没什么技术吧。
我没有说话,默默的下了车,赵子豪这类人影院都不可能和我真正的在同一个圈子里,就算是他输了钱又怎样,家财万贯的他过两天就忘了,反倒是我,每一次赌石都像是在尖刀上舔血一样,一不留神很可能就是粉身碎骨。
今晚发生的事情也算是给了我一个警醒,提醒我现在更应该低调行事,不知道哪天可能就被哪个大哥给盯上了,对我来说长路漫漫,更应该小心谨慎。
想了很久才慢慢合上眼睡去,不知道事今晚紧张的情绪感染还是怎么的,晚上做梦父亲死去的画面一直在头脑中来回播放,就像是跑马灯似的不停不歇。
再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