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死死握着水果刀,手臂有一道刀痕正在往下淌血,是她自己割伤的自己。疼痛让她有片刻的清醒,但药物又让她理智模糊。
她看着我的目光,灼热而迷茫,显然意识还不清醒,不知道自己身材何处,却不停的对我说着两个字,“快跑……快跑……快跑……”
她还在想着保护我。
我大哭,“小雨啊,我们安全了,不用跑了。你听话,放下刀……”
刚才男人要给我注射时,房间里没人注意到她。她拿起了水果刀,割伤了自己,疼痛让她清醒一些后,又冲过来捅伤了要给我注射的男人。
最终我也没让她放下刀,她异常的警惕,好像随时会有人再闯进来,害我们。
不知是谁报了警,警方冲进来制服了她,我和她还有倒地的男人都被送进医院。
我几乎没有被注射进药物。但就算如此,从针头注入身体里的微小剂量,也让我浑身发热,但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。
那么一点的剂量都让我有感觉,我简直不敢去想,蒋柔雨忍受着怎么样的折磨。
蒋柔雨送进医院时,还不清醒。
男人被送去急救,生死不知。
有医生为我简单的检查了下身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