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起,我只是太伤心了,我和陆总根本不是那种关系,你们别误会……”
我舌头都疼得发木了,没说话。
夏月可不放过她,立马问道,“徐小姐,请问您跟陆总不是哪种关系?如果您跟陆总没关系,那孩子就不是陆总的了,请问孩子的父亲是谁,可以说说吗?”
夏月一点也没隐瞒自己的身份,这样的问法,一听就是记者。
可单纯的徐微微却像没发觉夏月是记者一样,大哭着道,“我的孩子已经被害死了,我的事业也毁了。你怎么还能怀疑我的人格,我只有他一个男人,我只爱他……你们不要再造我的谣,我好害怕……”
徐微微痛哭起来,仿佛脆弱到不堪一击,看上去可怜的不得了,格外的惹人心疼。
夏月的一脸内疚,“徐小姐,对不起。我没有怀疑你的人格,你别哭了,你这样对身体不好。”
夏月才是那个真正单纯的人。
我被徐微微哭的心烦气躁,走过去,把卡放到桌子上,转身要走。
手腕却被一双大手抓住。陆煜睿把我拉回去,“让我看看嘴。”
我没松手,大着舌头说没必要。
我刚才被撞的鼻涕眼泪一起往下掉,拿开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