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呢。”
我摇头苦笑,说没有。
的确没有,我从祥辉离职之后,手机上交,而所谓住址,估计是之前我在城中村租住的出租屋,至于我现在的住处,除了老金之外,公司没人知晓,警察匆忙之间,当然也找不到我了。
当然,这些都是小事,最让我为之震撼的,是小戴描述之中的那几个人,我一听,几乎都能够确认得到,他们就是在梅州绑架梁世宽梁老师的那一伙人。
那一伙人,也是夜行者。
不过夜行者和夜行者终究还是有差别的,如同秦梨落这帮人,虽然看上去很凶,但从实际上的手段来说,还是很温和的,甚至可以说是良善的,有底线、有原则,而我在梅州碰到的这一伙人,却完全不同,他们野蛮、凶猛、强横,丝毫不讲道理,动辄出手杀人,谋人性命。
这样家伙的危害,远远不是正常人所能够比拟的。
在那一瞬间,我的耳朵很热。
很热,很热,因为我想起了上一次与马一岙分别的时候,他对我提出的警告之语。
他让我注意这帮人,如果他们知道被埋在土里的我居然还是没有死,他们一定会找过来对付我的。
当时我并不觉得什么,不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