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事,再设宴,好好感谢这两位大师。”
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我和马一岙也不好在人家一醒过来、焦头烂额的时候就催着要钱,只有跟着符叔一起离开了病房。
符叔领着我们在医院附近的一处别墅住下。
这儿有管家有厨娘,坐在二楼的大看台往山下望去,能够看见璀璨夺目的维多利亚湾,两人吃过了一顿精心准备的海鲜大餐之后,躺在看台的躺椅上,看着窗外景色,我说道:“真想不到,中午的时候,我们还蹲在茶餐厅外面,望着人来人往的档口吞口水,分文皆无,现在却躺在港岛地价最贵的半山别墅里看风景——你说说,人生是不是很奇特?”
马一岙伸了一个懒腰,说这个有什么,咱们这一行,一时饥寒交迫,一时荣华富贵,过眼云烟而已。
我舔了舔嘴唇,说:“说起来,刚才那象拔蚌刺身,甜甜的,挺好吃,明天能不能让他们再准备点?至于那避风头炒蟹就算了,感觉有点油重,螃蟹的食材固然好,但料理的手法一般,还不如我来弄……”
听我这一番闲扯,马一岙哈哈一笑,然后说道:“明天估计不行了,咱们中午得去重庆大厦,跟尉迟京那小子约好了的,你忘记了?”
我这才回想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