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已经摆在了眼前,阿大出事了。
肯定是出事了。
我一言不发,继续往前走,瞧见村子的清晨,有阳光从头顶上斜斜照了下来,落在那泛着青色苔藓的青石板小道上,落在那旁枝斜出的梅花和吊脚楼前。
有一个佝偻的中年男人在扫街,他是那般的仔细,整个儿的精神,都落在了地上,甚至连我们的接近都恍然不觉。
他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。
又或者,沉浸在了被人控制的古怪循环之中。
我的心,有些难受。
前途是美景,即便是花钱去旅游都难以瞧见的美好景致。
然而不知道为什么,我总感觉前方有一头横卧山丘的野兽,正在张着血盆大口,口水垂涎,正在等待着我们的迈入。
而到了那个时候,月娘和楚小兔将会变成面目可憎的老妪。
而我和小虎,则如同奴隶一样,在这儿浑浑噩噩地过着,每日辛苦操劳,出尽苦力,却最终都不明白,自己到底在干些什么。
村子不大,没多时我们就出了村庄,沿着村子后面的一条小路,往着后山走去。
山势青葱,脚下是石板路,路两旁是高大茂密的竹林,竹干粗细相杂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