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血,一想起自己那根随时可以抽出来打人的裤腰带,我就泪流满面。
没有等我伤心多久,我又听到了一声惨叫声。
“啊!”
我听到白老头儿的叫声不像是作假,忍不住问道:“怎么了?”
床沿上冒出了一个脑袋来,正是白老头儿,他怒气冲冲地对我骂道:“你个小兔崽子,敢玩你大爷?我等了这么久,那珠子也就你能拿,其他人别说拿,碰都不能碰——就知道你没有好心……”
我苦笑,说这个……我绝对没有。
白老头挥手,说别扯了,你赶紧过来拿着吧,否则这楼底都要给烧穿了。
我说这怎么办,不是我不想,是我根本坐不起来。
白老头儿叹了一口气,说唉,得嘞,我扶你起来吧,不然真得烧穿了不可。
他过来扶我,我配合着他用力,结果也弄了老半天,我甚至都听到了自己的骨骼在咔嚓作响的声音,终于花了好几分钟的时间,我方才勉强俯身,将那火红色的珠子抓在了手里来。
它在我手中,不用力,就没有任何热力,凉悠悠,就一正常的珠子。
白老头儿将我扶起来,又将我给弄回床上去之后,仿佛跑了个马拉松,浑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