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金的书。”
我说你怎么想起来看这个?
马一岙说这玩意有助于我更加直观地认识世界,并且从科学上升到哲学的境地。
我听得一头雾水,决定换一个话题:“我睡多久了?”
马一岙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,然后说道:“差不多十二个小时吧——你睡得太沉了,期间来了好多人过来看你,发现你睡得跟头猪一样,就决定不打扰了;对了,一会儿你可能需要去导演组的调查小组报个到,做份笔录。”
我说这是把咱们当做犯人来审么?
马一岙摇头,说不,除了了解整个演习过程中发生的事情,以及这次事故之外,这份笔录,也将是作为评定成绩的重要标准,所以你得好好在脑子里过一遍,别出了纰漏。
我听到他这话儿,忍不住问道:“你看出来了?”
我所说的,是关于山洞里面发生的事情,尽管马一岙第一时间选择了相信我,但他对我最是了解,事后绝对感觉到了什么。
马一岙开口说道:“我知道你有难处,所以不会问你,不过你得好好想一想,该怎么应付他们。”
我点头,说谢谢。
随后,我又问道:“后来搜到人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