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恐惧与仇恨之中长大的男人,天生就有着深沉的心机,与我到底还是有着许多区别的。
他仿佛天生就适合领导的角色,心冷手黑,没有任何的顾忌。
想到这里,我没有再墨迹,扬起手中的熔岩棒,冷然喝道:“想要用我的性命来填你的欲壑,那你就来试试看吧。”
说罢,我陡然前冲,朝着那家伙杀去。
胡车平静地看着我,当我冲到了他身前之时,他用脚猛然一拨,将那地上的凶鳄夜行者给踢开之后,双手一转,朝着我猛然推来。
轰……
一股铺天盖地的气息,朝着我兜头盖脸地扑来。
我手中的熔岩棒高高举起,却发现劈不下去了,因为对方拍来的劲浪,让我有一点儿立足不稳,甚至整个人都在晃荡,想要往前再进一寸,都显得如此艰难。
我奋力向前,却如同人行于汹涌水流之中,但其余人却并不受限,从周遭左右都扑了上来。
我发现难以再继之后,立刻转变了方向,手中的熔岩棒在这一瞬间陡然点燃,化作一束燃烧的火焰,朝着周遭几人点去。
这个时候,我用上了熔岩棒本身的力量,以及烛阴之力,终于勉强扛住对方的架势,然而胡车显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