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燃起篝火烘烤了一晚上排除树干自身水分,然后将那具尸骨绑缚在独木舟周围,基本上就完事了。
“还有七瓶矿泉水,八包压缩饼干。还有一大堆的咖啡,就这些玩意了。”金刚炮说着扔过水和饼干“垫吧垫吧,好上路。”
“你能不能说点吉利的啊,说的跟要杀头似的”我把饼干扔了回去,拧开瓶子喝了几口润了一下喉咙。
“可惜慕容追风神志不清醒,我道法又不如你,不然我就去了,你以为湖里那三位大哥是吃素的吗?”金刚炮递过一支神龟炮和一袋子弹,“子弹我已经压满了,十六发。”
我接过神龟炮别在腰间“五六里的距离枪声可以听的见,一声代表安全,两声代表危急。”
“行,我记住了,一声安全两声危急”金刚炮连连点头。
我转身召过白狼,看着白狼的饥渴的样子,我心疼不止,把瓶里剩下的水喂给了它。右手在孤岛上指了指“护,袭,游赛!”
看着勉强迈开步子的白狼慢慢走远,我眼眶红了。
“草,至于嘛。”金刚炮对我的流泪大不以为然。
“老牛啊,它跟了我四、五年了,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捞着好日子过,在死水塘里如果不是它咬住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