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恐怕就不止这几个了。”我沉声说道。看来佛教的和尚喇嘛还是心怀慈悲的多。
“行啊,你看着办吧,反正我也不懂,全靠你了。”谢所长听我说完,转身冲懂藏语的民警小声说了几句,留下了他,转身欲走。
“那铲车谁的?”金刚炮拉住了谢所长。
“乡里雇给我们所里用的……”
“留下,我会开!”金刚炮奸笑着。
“……”
铲车最终留下了,谢所长拉着司机等人一溜烟的躲开了这是非之地。
我看着他们走远,转身对村民说明了我的意图,众人欢喜非常,簇拥着我们三人重新回了村子。休息着等待晚上谢所长封锁公路岔口。
傍晚时分,消息传来。我和金刚炮引领着众人来到了村头公路。村里的藏民听说我们是来帮忙驱邪的,纷纷驾着自家的马车前来帮忙,一时之间,公路上人喊马嘶热闹非凡。
金刚炮不愧是工兵分队出身,大型铲车操纵的很是娴熟,片刻之间就将路基上的厚厚沥青拱了开来。灰色灵气顿时浓烈不少。
“老于,这是铲车不是挖掘机,只能铲这样了。”金刚炮将铲车熄火,跳了下来。
“老牛,你没猜错,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