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齐腰。寒鼠见有机可乘,纷纷冲他扑了过去。
“我草。”金刚炮大骂着转过身后的步枪,直接连射,将扑到眼前的几只寒鼠打飞了出去,腥臭的鼠血溅了他一头一脸。
看到金刚炮身处险境,我急忙回身跑过来救他,干将挥出,砍死几只寒鼠,弯腰将金刚炮拉了出来。
“好险,好险。”金刚炮一梭子子弹将扑到近前的几只寒鼠打飞,跟着我掉头就跑。
“你开门,我顶着。”我们快步的跑到西北处的铁门外,金刚炮回身扫射着尾随而至的寒鼠,急切的冲我叫喊。
我闻言急忙扑到铁门旁,只见眼前的铁门大约有一丈宽窄,十分的厚重,但是铁门上却没有任何的把手开关,根本无处着力。
“老于你快点,这些东西怎么还会蹦?”金刚炮一不留神,耳朵被一只跃起的寒鼠咬的鲜血横流。
听到金刚炮的催促,我更加焦急,反复的上下打量着铁门,发现在铁门上部有着三道铁制窗棱,靠近窗棱向里张望,只见里面墓道之内的石壁上再次出现了一处龙头形突起,不过距离铁门大约有十几米远,情急之下干将归鞘,左手捏诀右手探出,施出御气移山诀,散出一股有形真气,试探着推拉石壁上的龙头开关,终于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