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一般都是他开车。
“秦始皇陵。”我将副驾驶的座位放低,近乎半躺。
“分局说的非自然现象不会是秦始皇跑出来了吧?”金刚炮嘻嘻哈哈的比画着。
“好好开车吧,”我眉头微皱,“骊山那个大墓里埋的是不是秦始皇还不一定呢。”
“不是秦始皇是谁?”金刚炮疑惑的看着我。
“我怎么知道。”我闭上眼睛不愿开口了。先前宏宇集团的林一程曾经说过真正的秦始皇陵并不在骊山,这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。
中途十八分局又催了我们一回,说是情况越发严重了,让我们火速赶往。
无奈之下我和金刚炮轮流开车,终于在第二天中午来到了驻防于骊山东麓的155团。
由于我和金刚炮开的汽车悬挂的是地方牌照,所以走到门卫就被拦了下来。营门的哨位竟然站着六位哨兵,全部真枪实弹,这分明是一级战备才可能出现的情况。
“你是于乘风?”哨兵疑惑的打量着身穿道袍的我。军官证上的照片我是身穿军装的。
“你应该喊我中尉同志!”我抬头看着佩带着二级士官衔的哨兵班长。大过年的东颠西跑令我的心情很不好。
哨兵见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