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些治疗药物之后,三位哨兵就回到了部队并没有住院治疗,毕竟他们的症状并不严重。
谁知道回来的当天晚上这三位哨兵的举止就异常了,失眠,暴躁,思维混乱,在宿舍里大喊大叫,殴打想靠近他们的其他战友,而且力道大的出奇。
部队只好又将他们送到了医院,不过这次是用背包绳捆着去的。谁知道医院的检查结果还是汞中毒。由于这几位哨兵的举止已经异于常人,医院不敢接收了,部队领导无奈之下只好将他们又拉了回来。后来值勤的几批哨兵又出现了类似的情况,部队一看捂不住了,这才上报给了军区。
“所有值勤的哨兵都出现了问题?”我插嘴问道。
“不是的,有些出现了问题,有些就没什么事情,我亲自去了几次也没发现什么异常。”张连长说道。
“这些人现在怎么样了?”我掐灭了烟头。
“不吃饭不喝水也不说话,样子也变的挺难看。”张连长语气沉重,看的出来他还是很关心自己下属的。
“半个多月一直没吃饭?”我抽出香烟叼在嘴上,但是并没有点火,“军医给他们打葡萄糖?”
“从犯病到现在他们就没吃过东西,军医哪敢靠近他们啊。”张连长重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