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感动之下称呼都变了。
大婶又从柜台里拿出了一只打火机,仍旧没要我的翡翠,好人!
“大婶,您家茅房有点问题,您找人向下挖七尺,把那些死人骨头迁走,您和您丈夫的病就好了。”我接过东西,感激的冲她说道。厕所下面是一具多年前枉死的尸骨,他们成天在人家头上拉屎撒尿,冤魂没折腾死他就够给面子的了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和我家汉子有病?”大婶惊恐的看着我。
“我看出来的,”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,拿起东西走出了小店。这些东西我一瞥之下便知端倪,举手之劳权当报答她的好心。
“等等,你等等,”大婶从后面喊着走了出来。
我现在心情不好,也不愿跟她多做纠缠,捏诀跃起赶在她出来之前离开了这里。
“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?”我躲在寺院外的暗处狼吞虎咽的啃着手里的面包。此时已是下半夜一点多钟了,寺院里仍然在诵经念佛,这些和尚到底在干什么。
困乏交加之下,面包没肯完便睡了过去,被冻醒时才四点多钟,感知了一下自己的气息已然恢复了七八成,内心焦急一刻也等不下去了,活动了一下手脚从藏身处走了出来,来到寺院大门外,本来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