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种焦急的语气我还是头一次听到。
“我和牛金刚得了流感了,正在发高烧打点滴,明天一早去机场行吗?”我撒了一个极其弱智的谎言,目的当然是为了在这里停留一夜。
“三十六度九,三十七度二,你们两个还真是烧的很严重啊。”宋雨准确的说出了我们的体温,我这才想起手表上有生命传感装置。
“你当时不是说三科很清闲吗,还说啥一年都不出任务,”金刚炮凑近了我的通话装置,“这才几天就让我们干了这么多的活儿,不给长工资我俩要罢工啦。”
“飞机已经派过去了,你们尽快吧,”宋雨明显的不愿和金刚炮胡扯,“局长亲自督办的案子耽误不得。”
“邯郸方面谁在处理?”我出口问道。飞机来了可以等着,这里的事情办不完我是不会走的。
“一科的邵延旗和二科的陈道长。”宋雨回答道。
“哪个陈道长?”邵延旗我是知道的,而陈道长我是头一次听说。
“辰州派的陈明强道长。”宋雨明显的不愿意透露其他科员的信息,不过犹豫了片刻还是说了出来。
“好的,最晚明天凌晨我一定赶到机场。”我说完终止了通话。
虽然能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