载的内容相当重要,我需要仔细琢磨,而这里明显不是理想的场所。
“小师叔祖怎么这么见外,这是先祖的东西,而先祖是你的师兄,你拿走就是了。”温倾仪虽然年老,腿脚也还麻利,说着便找出一个蓝色的包袱将我所看的两幅和另外两幅包了起来。
“对了大娘,我问你个事情。”我接过包袱再次开了口。
“小师叔祖有什么话尽管问。”温倾仪帮我倒了杯水。
“咱们茅山派做法的时候用到的法针一般都是什么材质?”我稍微拐了个圈子。
“掌教使用金针,其他弟子使用银针。”温倾仪对我自然不会有所隐瞒。
“有没有用钢针的?”我小心翼翼的提出了自己的问题。
“有!”与李楠先前的吞吞吐吐相比温倾仪回答的相当干脆,“那些犯了大错,触犯了门规而被逐出门派的人是无权使用金银法针的。”
“为什么不能用?”我追问道。
“因为茅山派已经不承认他是本派弟子了,所以按照规矩他是不能使用金银法针的,不过他如果偷偷的使用,别人也不会知道,”温倾仪知无不言,“毕竟钢针不通阴阳,不但作法的效果远远不如金银法针,还会损伤作法人的经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