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礼,回礼。”老獐子急忙稽首回礼。
“那鸟呢?”我左右环视没有发现那只金翅大鹏的气息。
“放跑了。”金刚炮伸手拉过背包,我这才注意到他的手掌上全是细密的伤口,不问可知是在撕扯鹏羽时被锋利的羽毛划伤了。
“我还指望着能打听点消息呢,你怎么把它放了?”我拿出云南白药给金刚炮简单的包扎了一下。
“不放不行啊,我一天没撒尿了,总不能一直憋着。”金刚炮伸手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去,“紫竹林在哪儿我倒是问出来了。”
“问出来了?”我大喜过望。
“正西八百里。”金刚炮拿过桌上我没喝的茶水一口灌了下去。
“那快出国境了啊。”我皱起了眉头。慕容追风的袖舞清风再快也不能一天之内跑那么远吧。
“它没几根毛了,应该不敢撒谎。”金刚炮掏出干粮大嚼起来。
“遗香道兄,贫道兄弟二人还有要事在身,就此别过。”我迫不及待的站起身冲老獐子辞行,拉着金刚炮出了屋子。
“你就不能让我先垫吧垫吧?”金刚炮手里还抓着那块没吃完的压缩饼干。
“找着老八,我请你吃三天烤鸭。”我背上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