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汽车旁边,金刚炮焦急的迎了过来。
“怎么流这么多血?”金刚炮伸手指着我手臂上的伤口。小狼并不认识我,我在抱它的时候它始终极力反抗,撕咬挣扎。
我茫然的打开车门扯下了坐椅上的枕套,蒙上小狼的眼睛,将它放进了后备箱。
“白狼呢?”金刚炮一看我的神情就知道出了大事。
“死了。”我放下背包坐进了车里。温啸风已经被金刚炮妥善的放在了后座。
“啊,啥玩意干的?”金刚炮打开背包拿出绷带帮我处理伤口。
“人干的。”我努力克制着自己悲伤的心情,令自己不会在金刚炮面前过分失态。
“谁?”金刚炮追问。
我此刻心情悲伤并不愿意说话,摇了摇头没有说话。
“你的衣服呢?”金刚炮这才注意到我的上衣没了。
“别问了,开车。”我闭上了眼睛。
金刚炮知道我心情不好,也不敢跟我说话。发动车子离开了这里,上了高速之后金刚炮将车子开的飞快,次日午时二人回到了紫阳观。
“你去帮我买副牛骨架,快点回来,我们一会儿去医院。”我下车之后将小狼抱进了岗哨的里屋。